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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6/2003

All by myself

最後我凌晨十二點回公司，工作至早晨五時半。帶著一大盒產品演示的文件，手提電腦和筆記，回家沖涼準備九時坐火車去了。

身體已經十分疲憊，還要思想下午那個產品演示需要說甚麼不說甚麼。於是那個演示我覺得自己爛透了。普通話說得漏了咀，腦袋不太靈活，常用英文補救。縱然其他對手也不見得怎麼專業，純是一場做給單位領導看的秀！

回程的時候心情也不太好。希望找人傾訴一下，才知道很多時候都是 all by myself。嗯，我想今天我都是適宜倒頭大睡罷了！

25/06/2003

可惜…我是處女座

好笑的是還有對處女座愛情的評價。「他是十分慢熱的，感情是慢慢很挑剔的，能夠乎合他要求的女性，不會太多的…」「妳必須先具體讓他喜歡她的條件，再慢慢培養你們之間的感情。對他來說，美麗的頭腦比美麗的外表重要得多…」

雖然我不信星座，也不反對人沉迷星座。聽到幾句中用的，原來又是一件樂事。

所以我愛過的女生們，你們都應該感榮幸吧！小黑大王是典型的處女座呢！

19/06/2003

Do you remember love

兩人沉默不語。志輝看了一看秀莉，她面雙頰通紅，不敢向望著他。

人潮內這兩隻手卻是緊緊的扣著。慢慢地向著佐敦道那邊走去。

他們兩人對坐在餐桌上，大家兩眼顧著手握著的飯碗，環境是出奇的零靜。志輝吃完了，把碗交給秀莉。秀莉拿起了它，轉身走向廚房盛湯給他。由始至終他們倆都沒有任何對話。

飯後志輝在梳化看報，秀莉在廚房做家務。水在龍頭慢慢的流出，落在鋅盤之中的碗碟上。滴嘟滴嘟的水聲，剛好就將她的飲泣聲蓋過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他們之間在那裡失落了。

廟街的尼泊爾小檔前志輝看中了一隻小隻小巧的布袋。那大約是口袋的大小，上面卻繡著很多的民族圖案。他乘秀莉看不到的時候，把錢塞了給那尼泊爾婦人買下它。尼泊爾婦人雙手合什，連聲躬身多謝。他匆匆的將布袋塞進褲袋中。秀莉看中了一條銀做的手練，十分美麗。而且她覺得志輝戴上它會很好看。

他走到旺角的信和商場，看他心愛的模型玩具。一比廿四的可變身韋基利是超時空要塞中的主角。經典的一幕是林明美以歌聲化解了最後那場殺戮，人類得以繼續存活在基地之中。想著想著，他像變成了一條輝，駕著韋基利在宇宙飛翔。

牆上掛著的是他倆的結婚照。雖然有點發黃，但當中的笑容卻是十分的甜美。秀莉看著相架上一張一張的照片，在愐懷相中那愛的感覺。

do you remember love? do you remember love?

在那裡失落了，在那裡可以尋回？事實的只有回憶而不可以帶回現在？

那小布袋最後成秀莉十七歲的生日禮物，而那條銀鍊亦已經殘舊不堪了。

寫這故事因為我想起，我也有失落了的愛。

13/06/2003

珍惜眼前

他別天就回過信來，跟我打了一個很具寓意的比喻︰

「其實我都算係好自覺地去珍惜眼前人架喇，不過我總係覺得，太過自覺的話反而會有壓力，就好似去旅行，淨係掛住影相，想保留那一刻的影像，反而不能享受旅行的樂趣。」

曾經大學時代，我們一眾讀環境科學的同學都喜歡到處走。我記得我和呀培和一些同學去了走到大口環釣魚。有一條小路可以繞到向海的球場外邊。地圖上可知道這海灣叫做美麗灣。是一條大約 300 米的石灘，向著茫茫一線的大海。這裡不算太大但水很淺。很少人會走到這裡。我們在這個石灘垂釣，呀培釣得很大的一條火點魚，richard 釣過一條黑白互間的，很美麗的珊瑚魚，也有很多很多吃海藻的小青衣魚和黑色的石班，是我在別的地方從沒見過的。每次有魚，大家都哇啦哇啦的大叫。這灘不算美麗，卻有我們這些美好回憶。

但過不了那個暑假，政府在那裡架起了鐵欄，禁止了行人出入。工程開始動工，現在那裡是一個海水泵房，山上的瑪麗醫院和好些大廈，污水都在這裡經過初級處理，然後排出遠遠的海底。這個美麗灣在地圖上沒有了，自然的小石灘沒有了，只有一座渠務處海水泵房，把海岸線都拉直了。

記憶被強姦了。

法國華人戴思杰拍的「巴爾札克與小裁縫」，是他自己文革被下放到四川偏遠山區鳳凰山接受再教育的經歷。故事到末段，說到他在法國知道鳳凰山小村將會在三峽工程下長埋水底，這數年的珍貴記憶會在水底下消失。

於是每當看到報章講及三峽工程的進展，現已經達到 135 米水深時，我就在想這 135 米水下已經淹沒了幾多千年的故事？有幾多村落和人物如何對抗大自然世世代代生活在那裡？有幾多先人智慧詩詞歌賦長埋滔滔江水之下？為了治理數千年中國洪患，為了發展新能源供應社會發展，我們就迫不得已將文化無價之寶作個取捨？

放之於個人層面，為了更大更重要的事，我們要放棄這些那些？

是否，這知個美麗灣和這斯三峽工程正正叫我們反省，要珍惜眼前？

04/06/2003

June4 Reloaded

中央政府 matrix 是由兩個系統平行地進行。以共產黨為最高的執行指令（父程式），第一代的共產主義是十分完美的。可是由於資本主義等思想在外國快速擴張，而共產主義未能靈活反應。於是就有由鄧小平倡議的「具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母程式），並且與父程式互相平衡。可是知識份子具有自我學習能力，當理解到自己原來是活在一套企圖控制他們思想的程式內時，便企圖以任何方法抗爭 (bug)。可是 matrix 會派出 agents 去對付和找出他們 (debugging)。焚書坑儒，科舉制度，四千多年中國歷史中知識份子倒下又重生，已經不知多少代了。即是說，六四天安門事件只是又一次的重覆…

明天是六四的十四週年。希望大家永遠都記得，若不是中國如此對待這些知識份子，老人政權不會維持至今才有第三梯隊如胡錦濤等年青一輩上場。中國的發展也許會更快更高速！我對於這班已經為中國先走一步的人，我明天會在維園記念你們，為你們唱一首「中國夢」！

回想，已經十多年了，除了當年真真正正的上過街，就只有心裡的默默記念。猛然發現廿三條已經靜靜出籠，看到葉劉不理會香港經濟病入膏肓，廿三條頂硬而上。生怕明年今日，我們縱然有心，也許已經無力…

六四，在成長中經過的，就永遠不會忘記。

03/06/2003

六月的第一個留港消費星期天

我本是一個很懶的人，可是不知從何時開始，我已經不能睡得長。這個星期日七點多又起床了。我對於自己的生理時鐘較得越來越早起床覺得自己好像老年人一樣。其實照推論我應該比睡覺時間長的人做得更多，可是又不然。這覺得比較遺憾。

卒之我到了九點多才跳下床。聽著 cd 看著電視才只是一個多小時。蟹榮問我有沒有興趣去打籃球，心想這也是一項好活動，於是便出發去了。我們在紅磡理工大學的旁邊一個籃球場相見，因為很曬，好幾次都熱得有點暈和想嘔的感覺。不過始終都捱得過。我們玩了三小時左右就相約劉教練午飯去了。

午飯去了澳門茶餐廳。那杯特色咖啡真的無得頂，非常美味！吃完便去了海港城行了一圈。香港現時果然是旺丁不旺財。商場內很多人，可是卻沒有很多個手中有載購物的袋。我們行了一個小時，當然也沒有買東西。

晚上約好了小學同學去大潭篤燒野食。我們算起來小學畢業到如今都有 17 年了。舊同學說起一些近況，香姑也帶同未來老公一起出來，十分甜蜜的。不過也未必是盡如人意的。我希望幽暗的日子會離開我的另一位小學同學。她整夜都是沒有太多笑容，我捉著她在樹下談了好久，希望可以了解是甚麼一回事。我們以前是班中的搗蛋份子，一看見大家就想起十一二歲時的笨樣子。現在大家說著怕脫髮，怕身裁走樣，怕失業怕負資產。跟以前的生活差很遠。以前只有一件憂慮，就是「學能測驗」！

回程時坐的士，的士大哥聽見有人說想去中環，即時回應減收 20 引你坐。而我問的士大哥以前你們會空車入去大潭篤接客嗎？他說以前睬你都傻！現在生意真難做！於是我們同心為香港，每人留港消費 125 蚊！

01/06/2003

激氣呀！

前晚夜獨自去了酒吧喝了一支啤酒，因要開車也不敢喝太多。之後去了細佬 anne 的生日派對，在喧鬧的環境腦袋好像停了一會。回到家繼續失眠，只想黎明不要來。睡了三小時不到。整天都混混噩噩的，下午上堂也睡了幾回。

不過肉體的摧殘也只是如此而已。精神上的折騰才是難受。真的好惡頂！

本應我想記得這一天，現在我不想再過著像這樣的一天。

31/05/2003

此得、彼得

一急起來，細心想的時間就不多，就有很多出錯。

我用了很少時間完成我的工作，卻用了很多時間去修補那些大意錯誤。

以往我想做保羅，覺得他是我效法的對象。卻發現我是彼得，一個急性子壞大事的人。

所以我氣餒，我回家打魚去了。

30/05/2003

再留給這世上我最愛的人

說得出的有這些，更多的是喜歡瀏覽小黑．網的無名朋友！很難想像，有無名字的人替 bb 難過和流淚，你們甚至連毛也沒有觸摸一下。可是你們已經認識她很久了！

這怎麼說呢？多謝你們！我愛你們！如果我的雙臂可以張得很大，我會一手緊抱你們！

有關生命，我有很多反芻。我這光景是幸福嘛？仍有所欠嘛？很多很多問題，我是一個哲學家，迷思也可以苦不堪言。但如果這是一個過程，我希望之後小黑會像 Matrix 內的 agent smith 一樣昇級！

介紹一些志向相同的網站給你們，在小黑．網沒有更新的日子，你們可以去支持一下它們吧！

www.lazylife.org 發條貓網頁，她識得愁哥，我識得愁哥，大家也在網上認識，她在我心中是前衛的「激女」。
www.shiuto.net 小桃醫生，最近聽說忙得要命，所以暫停一會。不過她的俠義仁心、筆觸和藝術感是很高的！
www.pandaeye.org 熊貓眼兄，他的日記很溫暖的！他的照片很時 weet 呢！

29/05/2003

先留給這世上愛偷窺的人

有關生命和愛這兩樣東西我想過了好多，我想跟網上的朋友分享。我眼見的東西大家也見過，我的感覺也許是老生常談。但我常處於一個哲學層面，就是我記下的是能夠完全代表我麼？

其實不是，有些東西我有保留，但也已經很近了。起碼我將曾經引起我思緒蕩漾的東西表達出來。

這大半年的日子，一個月只是一兩篇，不是我躲懶，相反我的感覺豐富得很！多得由腳尖一路往上載，滿至眼眶中溢出的，不計其數。有一夜我通電話，通話中的人就知道有多厲害。可是口卻說不出，手又在抖震。對著 notepad，未完成的日記，足有十二篇。

好些人的心態是愛偷窺。看完了就跟認識我的人在討論點點點。我沒有更新他們就焦急得很，生怕漏了看一篇就會全身發滾一樣。我一更新，他們就像嗑了藥般興奮莫名。這些朋友，你跟付錢看象人一樣，將你的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生活起跌之上。只是我更寬容，免費進場。我強烈介紹你睇亞視的「萬家燈火」，這是對你來說極好看的。

我是小黑，只是家住鑽石山的平凡人。

沒有你們，我恐怕我會寫得更坦白。

28/05/2003

噁心人的後半生

他樣子醜陋，起碼沒有人會一見鍾情；他有的是被救助的需要，卻沒有人發現。我見他倒在地上，滿身塵埃。於是把它帶回辦公室中，用紙巾替他拭去灰塵，再用萬用橡膠將他回定在電腦螢光幕上。

本來他就是被遺棄的。可能沒有人發現他，他就被車輾過一命嗚呼。他的過去，沒有人知道。他的生命是從小黑檢他回辦公室一天開始重新出發。

頭盔人來我辦公室時，看見了他雖是其貌不揚，知道他的過去，決定讓他加入其中，這是一種福氣。現在的他是頭盔人家族成員之一，眾成員之中他的樣子最是細緻。他因為得到了別人的關愛，而學懂得愛別人。樣子是噁心，但他是最善良。他的故事就是如此傳奇。

現實上還有傳奇嗎？我在想。

27/05/2003

用叉食春卷

於是放工和她一齊去看 matrix reload，然後一起去吃泰國菜。

以前的假期她一定充滿期待，興奮的告訴我預備去意大利探望他。只是這些年來，她的心態已經不同了。現在的她臉上總有著一抹的愁。看著她托著腮，看著窗外的巴士出了神。

我們沒有多說話，因為我已明白她的意思。她咬著唇，手中的叉正在拼盤內糾纏著一件春卷。我告訴她，千萬別要哭（理由不表，大家明白）。

她比我堅強，她會跟我訴說他們的故事，因為我的妹妹跟妹夫跟她情況相似。可是最後情況未如人意。她決定把機票都取消，這個假期笑著要「留港燒炭」。其實正確一點，她是自行「家中隔離」。

Long Distance Love 來講我個妹係一個完美結局。呀花o既故事未完，仲有蟹榮果壇o野，我亦係。響倫敦時我去探我個補習學生欣欣，佢帶佢個舊同學 Elena 一齊出來食晚飯。席上佢一路講 LDL o既經驗，響我地面前不斷撥冷水。當我比佢撥到心灰意冷，正常認同佢時，衣華突然爆一句︰「我唔同意你o既講法，我諗個個 case 都好唔同，唔一定係好似你咁講。」果一刻我覺得好似有人拉我出谷底一樣，果一刻我都唔知幾感激佢。

用叉食春卷，的確係好難攪，但其實又唔一定會粉身碎骨。LDL 都係一樣，起碼信念係好重要。當然，要兩個人努力o既事，一個人其實做唔到。呀花，你要振作啊！我想見番果個全 helix 靚到爆燈，神釆飛揚o既水著呀花哩！

26/05/2003

再見鳳凰木

清晨的路上，看見一些木棉的種子，一路隨車輛的方向在地上飄過。不經不覺，03 的夏天正來臨了。

其實我更喜愛鳳凰木。它有著單一的，粗壯的樹幹，不像台灣相思那樣凌亂沒有主題。樹葉在在最頂的部份，由很多的小樹葉對著排列而成。盛夏的時候，樹葉翠綠得出奇，還開著嫣紅的小花，遠遠看去，很難想像每片像米粒一樣的小葉，每天在製造養份予樹幹，供應它的需要。令人感受到那份天賦的生命力。

記得那年大概是大學二年升三年級吧！在九月份的時候，天氣不怎麼熱。我偷偷地帶著前女朋友，去烏溪沙青年村探理學院迎新營的 camp。因為理學院迎新營是幾百人的超大 function，而我是上年的節目總監，所以我可以堂堂正正的走入去。我喜歡石屋那邊的小路，因為兩旁都是高高的鳳凰木。我不記得情話說了有多少，只記得陽光是透過樹葉射到小路上，短短的路也變得很長。小片的黃葉像雪一樣慢慢飄下，不覺意間落在頭髮上，十分浪漫。兩人嘻嘻笑笑，是難以忘懷的一個夏天。

「過去會過去的，情懷不會倒退。」

今天的鳳凰木也在開花了。雖然人面不知何處去，我也曉得花兒只是隨著四季的軌跡循環，我卻在想念著我的女友衣華。她在遙遠的地方，我也很想跟她過著這樣的一天。

後記︰我記得，當我第一次聽到她的名字時，我告訴她我十分欣賞這個名字。因它有著穿戴花兒的意思，十分的優美。她告訴我，認識的朋友中，只有我能解釋這名字的意思。這是一點點的意味嘛？我倒記得她眼中的閃爍，也像花一樣美。

10/05/2003

聽我說故事

他有一個畫家好朋友，畫那些供大公司會議室擺放的風景圖畫，早已養大一家數口了。他苦勸著，做任何事總不要跟自己的口腹作對，即使偶爾畫一下這些受歡迎的作品，也不是甚麼壞事。

他就是有著這一種固執的藝術家脾氣，對好朋友的勸告充耳不聞。

人總有孤獨的時候。尤其像像他這樣的人。多年來的寂寞，他將心中一直構想著那完美的女人，用畫布繒畫了下來。一雙明亮的眼睛，使人忘卻憂愁的笑容，烏黑亮麗的頭髮，眉目中隱藏的秀麗，所有他心目中的最美，都洋溢在畫布上。

完成了，他愛上了「她」。

每天他都會跟她說話，自己的快樂不快樂，一點一滴的告訴她。無論生活多麼的窘迫，現實多麼的殘酷，人們諸般的不理解，只消看到她的笑容，就知道她已經完全明白，完全的包容了。

夢中她會張開雙臂，和他緊緊的擁抱。走遍萬水千山，一起經歷體驗生活的種種。有了她，不知何來的勇氣，叫他更努力生存。

他的好朋友平常總會跟他通個電話，借些機會送點麵包給他。但多個月來沒有他的音訊，擔心下於是上門拜訪。到了門外發現內裡傳出陣陣的臭味。原來他已經死了好久…

警察來調查，不是兇殺，也沒有自殺的跡象。畫家就是直直的躺在床上死去，臉上卻留下笑容。床沿的一個畫架，掛著一幅女子的人像。

16/04/2003

大城市小景

午飯時她獨自一人在榮興燒味吃了一碗叉燒飯和一杯凍奶茶。雖然榮興出了名地方不太整潔，可是它的秘製半肥瘦叉燒倒是全油尖旺出名的。

同事建議她去看一看醫生，因為病毒實在猖狂。

於是她急急忙交代一切事情，帶了手袋就立即去看醫生了。

醫生說，奇怪的是體溫只是比平常多一兩度，看上去怎也不像是非典型肺炎的病徵。但既然是頭暈，回家休息也是應該。醫生還叮囑，在家中要不斷監察發燒情況，要是嚴重，記得第一時間打電話回醫務所。

於是陳小姐就回家，放了一個下午的病假，休息了一個週末。

星期一，雖然還有少少頭暈，她仍想回公司工作。於是先打個電話回公司，豈料老闆告訴她，先得再到醫務所讓醫生檢查一次，確定了沒有大礙才上班。

既然如此，也就把這三天的體溫紀錄也一併帶到醫務所讓醫生給一點意見。

「嗯…那是持續的低燒。」醫生看過她的體溫紀錄，很凝重地告訴陳小姐︰「這大概不是一般的情況。可能是你吃燒味那天已經被感染了，因為病毒在攝氏六十度下仍然可以生存的。」

於是，醫生建議她可能的話，不要回公司工作，只要一直在家量體溫做紀錄。

於是一個星期又過了四天。星期五，體溫一直在正常偏高的情況下，直上至一百零五度。大驚之下致電醫務所，醫生問可以行走嘛？可以的話，立即來到醫務所吧！

「你這個情況真的很罕見。」醫生道︰「持續的低燒了幾天突然可以昇到這麼高，而你仍然可以行走自如。」

陳小姐已經嚇得半死，因為潛伏期已經過了七天。「那我是…中了招吧？」

「倒不是。」醫生神色凝重地道︰「但真的很罕見。你的溫度計壞了這麼久你怎也不知道？」

11/04/2003

情人的眼淚

發仔話佢唔出聲，剩係聽佢講o野。而我就只懂得叫佢唔好喊。點知呢一句先至係 magic word，越叫佢唔好喊，越喊得利害。老實講，那是我的弱點。我最怕女仔響我面前哭。

就像中了咒一樣，無論之前的思想幾決絕幾肯定，最後我的立場都會被女人的眼淚沖至缺堤崩塌，甚麼都會應承。那是很恐怖的一回事。

情人的眼淚，比濃鹽酸更利害。能夠將鐵石心腸的男人溶掉。如果令她傷心流淚的自己本人，這眼淚會喚醒他，叫他悔恨不已。可惜，女人也是極堅強的東西，到她真的在你面前哭訴的時候，其實已經沒有轉彎的餘地了，因為錯的最後只有一個人，就是令到她傷心的你。

當你思前想後，決定要分手。對她說︰「我們分手吧！」她哭過死去活來，對你說一句︰「你唔愛我啦？」「唔好呀，點解咁對我？」對唔住，決定這次又談判失敗！「我唔係唔愛你，我好關心你，不過…你唔好喊啦，我地慢慢再講…」

如果她哭的不是因為你，其實令人很擔心。誰欺負你耶？有無攪錯？豈不知唔妥你就即係同我作對咩？唔好喊，講出來聽o下咩事？喂…做咩仲喊得更利害了？

朋友，你又說了那句「咒語」了。

女人，這裡有的就算不是強壯的胸肌都起碼有軟熟的肚腩呀！其實你不需要每時每刻都裝堅強的，重擔都是男人「揹」的嘛！君不知「男」這個字寓意就是「用力耕田」，而「女」字象形就是「攤大雙手，繞埋對腳」麼？發仔，我地都係犯賤o架喇，訓醒o左明天一早又要去開工喇！

03/04/2003

死亡…進行中

我的妹妹和妹夫剛好在美國回來香港放假，陪著她離去。妹妹抱她到我床上，和她說著溫柔的別話，安慰她的軀殼和心靈。她走的時候，眼睛也沒有瞌上。黑媽說她或許是在想念著我。妹妹說大家當時都哭了，她建議丈夫和黑媽媽大家圍在一起，手拉著手去禱告。

bb 是我家最大的禮物，是我家的驕傲與喜樂。當時我是個剛升上中七的學生，放學喜歡逗留在灣仔的修頓球場，一直至十一點關燈。那一夜，一個小孩帶了一箱子的小動物，希望有人收留。有四五隻小貓兄弟姊妹在等待改變命運的召喚。我看了好一會，一隻全黑色，四蹄踏雪的被人抽著後頸，從箱中帶走了。箱中還有三隻小貓，兩隻眼睛還是黏黏的未全開眼，而一隻活像小老虎，啡色毛的小貓在蹦蹦跳，比我的手板還要細小。肥森叫我收養她，從銀包掏出一張 20 蚊，給那小孩買些食物給小貓，我們便帶小老虎走了。我拿了一塊維他奶的紙皮，除下我深藍色的 cardigan, 輕輕的圍著小老虎，我還未行到地鐵站月台，她就咕嚕咕嚕的睡了。

這令我再一次想起她走時，在我的 fleece 毛衣上睡的樣子，是同一模樣。

回到這個我也是搬來不夠一年的家，我教她在那裡上廁所，用手掃她的毛，撫摸她微震的喉嚨。她要我和她玩捉迷藏，最愛從後撲我的腳跟。精力充沛時她要踢紙球，一撥一撲又再撥再撲。又愛捉著我的手，咬我的手指，再用後腿猛蹬。就這樣我和她都在成長中。預科，思春，大學，壯年，工作，成熟到老年…就這樣一閃十二年。

死亡永遠在進行中。你以為一切都是在慢慢的甚至是不變的，一切都在向著一度度的關口越過。早上電話響起，收到 bb 的消息，我在英國 Greenwich 的星期日市場。衣華看著我的臉變得陰暗，就不斷掃我的背來安慰我。我對她說︰「我終於見到了我很想見的，此刻卻又失去了我很掛念的…」

跟著的星期一，我在菲律賓的呀爺也因病去了。天天上網看報就是肺炎在奪命，戰爭在奪命。現在我書桌旁的蝦水族缸，最後一隻沼蝦也是在死亡中。像是英國希斯路機場出 Picadilly Line Tube 的一大段路，超過二十分鐘的路程，五六條輸送帶，一直把你送出去…

回家推開木門，怕撞到撲出來的 bb，卻原來已經是貓去樓空。這感受，你能明白嘛？

21/03/2003

Make friends not war

大學同學 henry 好有心咁負責我地成班同學o既聚會。每兩個月一次，風雨不改，不經不覺已經六年了。即將來的聚會跟平時有點不同，因為這是他和蓮達的婚禮。

這幾年下來，隊長同傻婆、呀柴、stella、雞強…好多同學都進入到婚姻的新階段。他們一個一個都是我們的好同學，好老友。做兄弟的每每看著他們背影，就想起大學的吹水池、開心公園、中山階、許愛周…這些日子真的美好！而現在佢地又攜著伴侶的手向另一個目的地走去，其實真的替他們高興。

henry 同我講電話，我話︰「唏！你就好啦！就快結婚啦！」一路講緊婆媳關係可能是新的挑戰。我同佢講︰「車！婚姻呢o的o野，我唔「奶」o既！」「係咩？」「梗係！」「梗係唔係啦！睇你小黑．網o既日記就知！」我頓時語塞，良久不能說出一句話。

我要到幾時才向自己承認「我是一隻孤獨的狼」只是包著一個空盪盪的心的軀殼？我喜歡自由無拘束，我教劉教練幾招，同自己講「我是一隻孤獨的狼」，佢話佢想做「我是一隻無腳o既雀仔」。當然結果就是吹水一輪，不知怎的講講o下變了「我是一個無雀仔o既人」。

當然我仍然會講o下上次雞強結婚識果個伴娘龍蝦姐姐，或者果個曾經同陳慧琳鄭秀文化妝o既長髮姐姐…

嗯，我仲要記低一個好朋友楊秀麗。她的關心和舉動我永遠都欣賞。雖然我是常常踩她的底線，激到佢爆燈，我卻希望她的臭脾氣可以改善一下。和最緊要一件事︰不要再懷疑我對朋友的真誠。我可是唯一最自豪就是我有很多好朋友。每一個你，都令我感到光榮！

16/03/2003

典型及非典型

出來做事後，努力追求四個「仔」，得到事業同時，然後「快快趣趣」結婚，生埋仔有埋車同樓，一切響四十歲之前做好晒，百分之五十的男人都走這條路程，我視之為典型。我會問，咁樣真係最好？

鬼佬 gavin 同呀 matt 一個係澳洲人一個係美國人，佢地流落到香港做o野，因此識o左佢地，佢地響度識o左女朋友，呀 matt 仲結o左婚 tim。好似佢地咁四處是我家o既思想，對中國人算係非典型。

典型及非典型之間仲有邊一種o者？

肥森有一句話老坑講得好，我到而家仲記得。佢話十幾年後當你響床度回望枕邊人，你會唔會嘆一口氣，然後眼角流一滴眼淚出來？雖然係講笑，但係呢個係想從典型跳出來的警號。仲有呢？美麗有罪中的男主角，一個美好家庭，點解最後會咁死？此時．此刻o既三個女主角，點解會去到咁o既結局？我覺得原因全部都如出一轍。

有個故事響互聯網度抄下來，唔知又有幾多成真實︰

柏拉圖有一天問老師蘇格拉底甚麼是愛情
蘇格拉底叫他到麥田走一次
要不回頭地走
在途中要摘一棵最大最好的麥穗
但只可以摘一次
柏拉圖覺得很容易
充滿信心地出去
誰知過了半天他仍沒有回去
最後，他垂頭喪氣出現在老師跟前
訴說空手而回的原因：
很難得看見一株看似不錯的
卻不知是不是最好
不得已，因為只可以摘一株，
只好放棄
再看看有沒有更好的
到發現已經走到盡頭時
才驚覺手上一棵麥穗也沒有...
這時，蘇格拉底告訴他
那就是愛情

10/03/2003

范得華力

是一種甚麼樣的力量？

今日我決定響我日記度記低一件舊事一個舊人。佢叫做儀，頭髮到肩膀，樣子有點冷傲，思想也成熟。因此與低 b 的同學總不太入群。我們談話之間發現我們都共同認識一些人，因此我們見面都總有點話題。因為她常常都不大愛笑，所以看到她笑的樣子，感覺就特別舒暢。

我記得，那一次我大膽的邀請她吃晚餐。她答應了，我們約在尖沙嘴的一所酒店吃自助餐。那夜我們都十分愉快。自此以後我也沒有再約會她，也只有從一些朋友口中知道她的情況。

但我這六七年來就是常常想起她。我告訴自己，要是再遇到她我一定要捉住她，好好的了解一下她的近況，想告訴她我這些日子不知怎的就是常常想到她，想起她那淡淡然的笑，那股冷傲，或者如果她也有想起我的話，可以告訴我。即或不然，也希望知道她生活安好。

想起化學堂教的一種分子結合方式，叫做范得華力。這范得華力似有若無，卻無影的牽引住。人際關係也就是如此，總不能次次都來個天轟地裂的核子撞擊；有時這范得華力卻是細微的在你我身邊附著，是生活的大部份…

09/03/2003

the economics of love

諗一諗，鍾意佢、唔鍾意佢，肯定就唔係好似電視咁搣o的花瓣咁去決定。一定係鍾意 A 有咁o既後果，鍾意 B 就要犧牲呢o的，放棄呢o的，全部都係講緊機會成本 opportunity cost。一齊時間有限，拍拖要一齊做呢樣o野，就唔可以去做呢樣o野，呢o的係供應與需求 supply & demand。

綺麗浪漫o既愛情去到呢一步可能係現實o左少少，不過有時總要提提防，因為真去到去或留，先至現實起上黎，可能已經太遲了。

同蟹榮睇過韓國電影節o既開幕電影「七十好年華」，講兩個成七十歲o既喪偶老人家響埋一齊o既紀錄片。佢地有一幕，個婆婆去o左探朋友，公公一起身唔見o左佢，出街四圍咁搵，夜晚十二點幾婆婆回家，同公公大吵一場，婆婆喊到老淚縱橫，又天又真又睇到佢地兩個幾鬼恩愛。嗯，呢o的或者就係唔再現實o既理想愛情o掛？

01/03/2003

元氣 D

本來一直想約呀群飲杯o野，殊不知早幾個星期六呀群晨早 call 我，同我講佢改o左響尖沙咀某酒店 conference room 見完工。於是趁機會叫佢落又一城，我地響 pageone cafe 飲o野啦。

佢跟男友分開了幾個月了。佢話現時好累，己無那份精神體力同心機去認識一個新朋友。更無精神體力同心機去讓別人了解自己、一個人的背景，性格十分複雜。當年亦是花了很多時間才跟男友由共事到發展成情人關係。

呢種「好累」我都體會到。

跟一個普通朋友交往相處，與男女朋友很不同，唔需要花咁多氣力。嘻嘻哈哈，唱o下 k 飲o下o野，又是一天。

很多人話失戀後要一段時間才可恢復元氣…這元氣是否就是…去了解彼此的氣力呢。

睇張五常的經濟解釋睇到痴o左線。有個學者就以「功用」去量度，而佢話一切o既o野都可以以金錢去量度。只係有o的係有價但賣唔出。今日行過麥記借廁所，有個學生睇緊本書，叫「沒有小販的城市」。我一路去（小便），一路想。點樣o既城市可以沒有愛情呢？

我覺得就係︰「城市中的人得到愛情o既邊際利潤少過得到愛情的過程之中的交易費用時，就會寧願沒有愛情。」簡單哩？

我知，好多人都唔明。不過我就好似明…可能我小黑有讀經濟o既天份...

19/02/2003

也許心情可以不要

雖然沒有人聽，我也自得其樂。整天的心情都得到了解放。

沒有刻意的控制聲線，我知道那些歌唱得蠻難聽的。

近來常聽林一峰唱的「追憶」，很多時也會彈著這歌，慢慢的，細味內裡的歌詞。

為何為何曾共我一起的；
像時日總未逗留。

我喜歡歌詞中的「為何為何」疊字。人生中太多問題了，我知道一生也問不了，但我又不甘蒙混虛渡，怕 老來坐下靜著時，連自己也交代不了自己。好想知道答案，得不到答案，答案不是現在可以參透，為何為何…

突然之間，他停住了。全部人都放慢腳步，圍著他想聽他說一句話。

他眼向前望，說了一句︰「我不想跑了。」

「為甚麼？」「為甚麼？」

「我想回家。」

這套電影的每分每秒每個鏡頭，我仍然很記得。

10/02/2003

幾百萬中的一點，算甚麼？

今天晚上去旺角幫公司買兩部數碼相機，跟住同蟹榮一齊去同 johanna 食泰國菜。買水貨數碼相機當然係去先達果間出名o既 DC Career 搵呀成啦！就係咁上去買。因為價已經格晒，所以一上去只係試機比錢。

萬能達o既 F100，四百萬像素，自動追蹤移動物體對焦功能，價錢仲係二千六百二十蚊。佢得兩部，試清試楚，一部收貨，另一部就…

要試數碼相機，最好方法就係影一張白色，影一張全黑。然後放大張相睇有無一o的不尋常顏色o既點。如果有即係有死點，即係有像素不能成功摘取，係幾致命o既缺憾。

果然響張黑色o既相中有一粒紅色o既點，我比售貨員鑑定，佢都無o野講，唯有叫我明天上去睇新貨。今日買住一部先。成哥話平一舊水買比我，我都係話唔好喇，部機買番來有問題水貨整又煩，等多一日就一日。

幾百像素中的一點死點，其實值幾多？真係值一舊水？比我搵到 260 點，我咪可以比 20 蚊拎走部機？我想起肥陳響中一宗教堂時同我地講，每一個人都獨一無二，係好珍貴o既。

不過好似我呢粒死點，唔知又會貶值幾多？要唔要即刻退貨？

01/02/2003

年初一小記

其實我次次剪髮都唔會比咩特別要求比師傅，因為我認為每位理髮師都有他對客人的觸覺和擅長的技巧。一雙剪刀在他手中就如畫家的一支筆，能畫出具個人色彩的圖畫。我只求輕便同整潔，在頭上整色整水，學靚靚話事齊，只係為一份尊重。人生咁大個仔只係整過一次顏色，就係為o左老友 tonny 結婚做兄弟果一次！

馬程從柬埔寨回來了，樣子一點都沒變。michelle 說我這是放在那裡都可以生存的人，我認為馬程先至係實至名歸。他的精力充沛，回來十天都不夠，我地一眾老友私下說好要接力陪玩，因為他可以天天玩至四五點都仍然在玩的！

貓承相仍然攪笑，大伙兒跟馬程唱 k，他負責打比服務台叫飲品。每次問我們喝甚麼，我們總叫他替我們點些如「廿四味」等飲品。而我每次都叫他替我柯打一杯「juno」。雖然最後來的全部都是凍檸檬茶，但臨走時他很認真的問我︰「乜 juno 真係飲品來o架？」或者是我作弄人的技巧太高超吧…

好驚…而家響國泰個網站玩緊網上訂票…唔知係點o架呢？

今日同劉教練出去盡最後努力買新衫過年。去完旺角再去又一城…可惜我如又一次買了白果回家。劉教練的呀媽掛住我，想我今晚一齊食團年。不過我屋企都有飯食，當然我就會留番響屋企陪黑媽啦。明日係年初一，屋企人個個返工，我就係唯一代表，都唔知可以去拜有幾多家年呢？

24/01/2003

utopia

船家是兩夫婦，十分有禮貌，名片上他的名字叫郭黎根。太太叫他做「呀郭」。總覺得船家和好些水上人的名字是另一體糸。甚麼「黎根」、「世九」、「帶銀」…這可會是一個人文研究的好題目。

天氣非常好。海水是深藍色的，整個海面並沒有甚麼浪。船兒正往我們的目的地果州駛去。差不多一小時十分的航程，因為水淺我們在離岸不遠的地方下了錨，再由小艇接駁登岸。

不得了！水是完全透明的！可以看到海底下生了很多綠色的珊瑚。仙境呀！如果是夏天一定要嘗試一下浮潛！感覺真像到了馬爾代夫！沿島邊有很大片咖啡色海藻，小艇飄呀飄，我伸手進水中，摸一下這些海藻，像輕撫睡了的地球的臉，感覺真好。

登上的那個叫北果州，有一個很大的海蝕拱洞，我們胼手胝足地沿著前人行過的小路往上爬，十數分鐘之後上了山頂。在差不多二三十米高的頂上看過去另外一邊，原來是個畢直的懸崖，驚濤駭浪由大平洋衝過來，十分宏偉！

每次去親近大自然，回家總會有種滿足感。好像剛跟一個好朋友見過面，又好像回到情人懷抱一樣。或許這就是由上而來的呼喚，把我們這些迷失在石屎森林的世人把人最基本的真摯，親情，人倫，熱忱的愛召回，那是我想像得到的 utopia...

15/01/2003

男人傷痛的時候…

我估佢可能過緊一段傷痛的時候。

男人傷痛的時候其實好易發現。pang自已埋一二角。收收埋埋咁就九成九都有o野。

kim 佢係十足十韓國大男人。唔係話佢唔埋老婆，對老婆粗粗魯魯果o的。佢太太未婚時係數學老師，結婚生 bb 之後，kim 唔比佢做o野，要佢專心湊細路。經濟支柱就由佢一個人承擔晒。如果唔係咁，佢可能唔會來香港尋發展。響呢度佢一家三口租海逸住，每個月比幾多租有數得計。仲有奶粉，大人細路都要食o架。碰巧細路仔病呢o的睇醫生錢點可以慳。佢話而家咁樣生活，連份儲蓄都無埋。

有時放o左工，我會同佢一齊行去天星碼頭巴士站。我有時會請佢去七仔食雪條（我估我知點解病咁耐都未好喇！），有時佢會請我飲罐o野。我地一齊響五支旗附近欄河望o下海，嘆o下氣。望住中上環果邊o的夜景，係就係好靚，不過響五光十色o下生活o既人，並唔係好似香港飛龍條宣傳片裡面咁講咁自在…

我知道佢好煩細路就來到適學年齡。國際學校o既學費唔野少，而家跟本負擔唔起。佢又唔比老婆做o野。呢o的種種，就係男人大丈夫o既重擔？

睇住隻獅子星號慢慢移離碼頭，呀 kim 問我︰「你結o左婚想生幾多個細路？」

我好鍾意細路。以前好想最好生三個，一大堆又唔怕悶，又多o的照應，出街又夠排場。不過，想o下家陣香港o的青少年，如果唔睇緊o的真係唔知會點。呢個念頭又好似唔太可行。

所以我知， kim 遲早都會返去韓國，響香港呢個幻夢會碎。為o左細路將來，仲有得揀咩？

我同 kim 講，我唔知。不過為o左下一代，我都或者會離開呢度。香港係充滿發展機會，但唔再係適合小朋友成長o既地方…

「我都唔知。」我剩係識得睇住隻獅子星號慢慢咁開走。

07/01/2003

就算悶我都要講…因為係真o既

就係黎瑞恩係無敵o既！

黎瑞恩的歌聲是現在新一代的歌手中沒有的。舉個例陳文媛有著黎瑞恩初出道的清純，我也很喜歡她。可是她的歌藝只會令你搖頭嘆息。因此當張學友在演唱會中說︰點解識得唱歌o既人個個都話要退出樂壇時，不單只黎瑞恩想喊，我都想喊。

聽過黎瑞恩的「卿本佳人」，一句：「常說卿...卿眼如含笑盡是情，但這佳人今夜冷清清。」那個卿字，當今我都想不到有誰可以番唱得到。

我當然不想佢引退，佢一日出碟我一日就會買佢的碟。不過佢一句︰「女人o既理想好簡單，就係想嫁人。」我會尊重佢。而且，我希望佢會幸福。曾先生，你唔好蝦佢。你搶走o左我o既少年夢我都算啦，你對佢唔好我實唔會放過你！

06/01/2003

閃著淚光的決定

明年今日 別要再失眠 床褥都改變 如果有幸會面
或在同伴新婚的盛宴 惶惑地等待你出現

今日收到為熊貓眼兄 (www.pandaeye.org)送給我的一隻 cd，就是我之前說過的「暖火 1990」。手上拿著這隻碟，突然有好多感慨。呢隻我搵o左好多年，裡面有黎瑞恩第一首歌「問候」o既碟，而家響我手上。勁有劫後重逢、滄海桑田 feel。

明年今日 未見你一年 誰捨得改變 離開你六十年
但願能認得出你的子女 臨別亦聽得到你講再見

當時好多人同我拗，話佢第一隻出o既歌係「發誓」。我堅持係「問候」，呢首歌都好 hit，但係黎瑞恩個名無人識。想起以前o既我認為追隨偶像係好無聊o既事。直至我中七果年跟隔離班個女同學去睇黎瑞恩響牛池灣做 v-show, 同過佢真人見過面，開始瘋狂咁鍾意佢！大學時去 yes station 抽 yes card。stephen 抽周慧敏，我抽黎瑞恩，一日抽成五六十蚊！到而家我仲有佢響第一輯 yes card 果張o野。我永遠都記得自己都曾經為一個人瘋狂過。

在有生的瞬間能遇到你 竟花光所有運氣
到這日才發現 曾呼吸過空氣

上星期六剛響報紙睇到佢結婚，心裡面替佢高興啦！睇佢響紅館o既演唱會，代歌迷會獻花，跑上台將扎花交比佢，向佢揮手果一剎那，好似同我o既青春期講再見一樣。從此以後，我都唔可以再好似以前咁幼稚，不過其實大人又易做咩？

05/01/2003

靚靚和她的一些事情

聽落去好似好奇怪。自問都讀o左咁多年理科，呢樣o野咁鬼 new age 真係無乜涉獵。佢仲點名叫我試一隻澳洲牌子叫做 jurlique。

我當然要問一o下澳洲方面o既購物專家靚靚啦！一打比靚靚，佢已經好驚咁同我講︰「小黑，我一定會寫日記o架啦！不過我呢排真係好忙！」哈好似你已經忙o左年幾啦 wor！其實我都唔係追稿，我想問o野o者！其實問靚靚 shopping o既o野就好似問標神電腦一樣，你知道一定可以得到滿意o既答案。我只係講一隻 J 字頭唔識讀o既化妝品，佢即刻知道！仲同我講，佢有個朋友響澳洲來香港，要買搵佢買！平好多！

我就問o下我呢個朋友要唔要幫佢買，就係咁搭單買o左支 Jurlique o既薰衣草油同支 handcream。

好多人問我靚靚係唔係我扮o架？虛構o架？靚靚係真有其人o架！而且好鬼多 fans。我間唔中都收到有人send 比靚靚o既 email，問去澳洲 shopping o既問題咁。佢仲同大家 say sorry，希望可以好快寫番稿，儘快同大家見番面！

04/01/2003

The best is yet to come

八點鐘醫務所開門，姑娘說十點幾醫生才回來。點等呀！傻o架！我以為早起的鳥兒有虫吃，早起的病人有醫生睇，點知，登記o左之後，我去食完早餐睇完報紙，打多兩鋪機，差o的去埋騰龍墟啦！十點鐘回到醫務所姑娘說醫生都未到。果陣時已經有五六個公公婆婆響度等緊。我就唯有拿起果堆好舊o既週刊一路睇一路等啦！醫生唔知係唔係有後門入診所呢，無幾耐就開始睇症喇！睇o左幾個婆婆，奇怪點解唔叫我呢？我用我剩番5% o既聲音問o下姑娘我排幾多，佢話第六。o下唔係咁奇呀？你一開門我就來登記o架啦 wor！成個診所都無人我排第六？不過見果度o的婆婆個個都七老八十，算啦，我成個場最後生，等o下都無妨。

十一點半喇！姑娘叫我名喇！即刻飛奔入房。睇完拿了總共7包藥1瓶藥水。我未睇過呢個醫生，因為睇開樓下果個放假。剩計番藥錢都抵番o既。可能之前果一日請假休息喇！訓o左廿幾個鐘，我又好精神 wo！於是就同發仔去上環行街喇！我地沿o摩o羅街，荷里活道一路行番去中環。除o左講唔到o野，個人都無咩事。

每年都想回顧一番上一年發生何事。我覺得唔開心o既事絕對唔少。「俱往矣！還看今朝！」今年詐病，唔想寫太多，反正自己都唔會唔記得。The best is yet to come，這就當是為大家的一個許願吧！

01/01/2003

新年寫新詩

還記得他在掌聲中迎接了 2002。
掌聲中還帶了一句「我祝你新年快樂呀！」

痴線的人群在迎接 2003 年時向在廣場平台的警方投擲螢光捧和雜物。
像「英雄」中秦兵向無名放箭一樣。

印巴藉青年在垃圾桶上亂跳，
在文化中心圍成一圈，被人以噴雪洗禮。
我以為聖誕節的黎巴嫩會休戰。

尖沙咀的行人隧道一夜間變了紐約 city。
牆上畫了「i love amy」的 grafitti。

董太激動的說著「香港係唔衰得o架！」，
說時面珠像拳師狗一般抖震。
你知唔知我係邊個，我要坐呢張 a1 凳，。

不孝子萬一蚊綜緩都不夠，八度天氣推呀媽出中環行乞。
險些路有凍死骨。
他是 HR of the year。（註）

至於我，在一片咳嗽聲和鼻鼾中迎接這 2003。
老人家無力在尖東跳垃圾桶；
連買噴髮膠都要計算過；
grafitti 都好像小學生寫生字。

幸好香港真係唔衰得。
明天起床仍然要加快步伐，
頭腦仍然比其他人靈活。
小黑．網每次仍然是用心寫。

我們雖然遙遠，但這裡卻很近；
如果可以接近你，我想向你肉緊的來一個港式祝賀︰
扣你喉嚨、拍你面珠；
「我祝你新年快樂呀！」